眉目泛山河

与君同舟渡,达岸各自归.
🌠我为鲤而狂
一般路过薰单推人

吾腕有鬼,吾眼有神.

【犬狼七夕24h】Rosemary

#19:00


推荐BGM:Scarborough Fair/Canticle

请一定要听Simon&Garfunkel这个版本!

话不多说,七夕快乐!



莱姆斯独自坐在公园的长椅上。

他紧盯着空中飞扬的尘土,思绪飘荡。

 公园里人来人往,可是并没有人驻足停留与他交谈。在这公园,除了卖冰激凌的小贩偶尔会与他搭话两句,别人同莱姆斯之间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。

今天那个小贩也没出摊。

有人从他面前走过,莱姆斯猜对方会不会在身边停留一下,坐下来与陌生人聊聊天…

并没有,只有那个人走过后裤腿扬起一片尘土。

是啊……又有谁会愿意和一位不认识的人同坐一把长椅,更何况他左脸颊上还布满疤痕,像是恐怖分子。

笑起来温柔又能怎么样呢?他依旧是只会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别人的狼。

他在奢望什么?除了掠夺者之外还有谁能接纳一个该死的莱姆斯·卢平呢?

掠夺者……莱姆斯眼前飘过一张张面庞,和过去的那些美好记忆。刚入学时被纳入的自己,被发现是狼人时大家不约而同为自己守护秘密,拥有了一寝室的动物,后来詹姆和莉莉之间的甜蜜,哈利出生后四个男人聚在一起举杯庆祝

那些记忆带来的,反倒是他现在的痛苦,但是最让他痛苦的是其中某一个人。

关于他的记忆越来越多,掠夺者中其他人被他放肆挤开,有关于他的一切爆炸开充满了整个脑海。

披在自己身上的长袍,月圆夜后一千种请假的借口,吃不下饭时特意去厨房拿到的甜点,学习时火炉旁坚持陪他又一个劲打瞌睡的人。莱姆斯嘴唇开始不住的颤抖,声带不自觉震动起来,他努力控制着自己,唇缝间却依旧流出这个词汇。 


“西里斯。” 


“月亮脸!”


西里斯的幻影在他周围冒出,各个年龄的西里斯·布莱克。有穿格兰芬多校服的他,从来不好好系上领带,脸上挂满少年的意气风发;有窝在沙发里的他,银灰色的眼睛看向身前的恋人莱米,酒窝盛出满满一捧笑意;有与家人决裂后的他,满满的不知所措,前路甚是迷茫,躺在自己怀中思索;有与自己相互怀疑的他,砸掉了他们的屋子,喊到嗓子失声,周身散发出疲惫失望与冷酷;有从监狱里出来的他,皮包骨头,黑色卷发打起结,衣服空落落挂在布满伤痕纹身的躯体上,留下一个勉强过活的表象。

他们都在喊他 


“月亮脸!”


“月亮脸!”


“月亮脸!”

 不同的年龄段,不同的语调,不同的西里斯·布莱克,但都是属于莱姆斯的布莱克。

他们有的笑着,有的皱着眉头,有的光鲜靓丽,有的衣衫褴褛,无数双银灰色眼睛注视着莱姆斯,一摸一样的专注。

他们都向莱姆斯伸出手来。

莱姆斯使劲地敲打自己的头部,试图驱除眼前的幻象。

远处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转移开他的注意力,他却又是心头一紧,眨眼那个瞬间想起了西里斯的哈雷,现在正躺在布莱克老宅客厅中落灰。

那辆哈雷……是西里斯离开家后买的第一样东西,他为西里斯付了一半的钱。

他们一起肩并着肩在街上寻找着地图上画着摩托车店铺的地方,是炎炎夏日,西里斯却执意抓着他左手腕在街上走。

手腕上有人的脉搏,天气很热他们心跳也很快。

他们走过无数条街区,西里斯看了好多辆摩托车一直频频摇头,左挑右选找不到心满意足的车。

但在他们放弃之前,莱姆斯一个转头,看到了那辆哈雷,他扯了扯西里斯的袖子,将后来属于西里斯的摩托指给他看。

他知道,他选对了。

当他看见西里斯闪闪发光的眼睛,就知道这哈雷是最适合西里斯的,他微笑着拿出钱包,支付西里斯对付不起的另一半钱—西里斯永远对麻瓜钱的多少没有概念。

他付钱时,西里斯拄着腮,在一旁盯着他看。

他玩笑地问西里斯什么时候才能偿还债务?而西里斯瞄了一眼前台小姐远去身影,凑过来说:“以身相许。”

他呆住了,不可置信看着黑色卷发的落魄公子哥,嘴唇微微张开什么也问不出来。

西里斯看他痴痴傻傻一脸懵,笑嘻嘻地用左手扣住莱姆斯后脑,慢慢压向莱姆斯。

于是西里斯无可挑剔的面庞越凑越近,他甚至看得清他左脸上有一颗小小的痣。两秒钟后,嘴唇与嘴唇碰撞在一起。

那是他们第一次在街上接吻。


后来?后来莱姆斯记得不太清楚,他只能隐约想起,他们有过两次一起坐摩托车在夜里游逛,一次在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,另一次在出狱后的寂静夜晚。

西里斯也许诺,要骑着摩托车陪莱姆斯走过每一个莱姆斯想要去的地方。

他答应他的,有生之年还会和他一起骑摩托车,可现在他连骨灰都不给自己剩下。 


莱姆斯黯然睁开双眼,一群吵吵闹闹的幻影却还在争斗不休抢夺着自己,莱姆斯看了一眼便急急挪开视线,逃避开其中之一,扯起自己的衣袖擦拭着眼角,布料上晕染开水渍。 


是刚从霍格沃茨毕业没多久的西里斯,笑容满面,提着行李箱。

那时候他们才刚刚毕业,虽然伏地魔威胁着每一个人的生命安全,他们却没有那么担忧,还在打趣讨论着毕业舞会上詹姆与莉莉在榭寄生下的吻。

他们在一起有一年多了,关系还没有公开,所以毕业时喝的再醉也不过是把手藏着宽大袖子里塞给对方,走廊上醉醺醺搭在对方肩膀上,连接吻也是回了寝室之后的节目,生怕别人发现。

不是不想秀恩爱,只是莱姆斯讨厌别人探究,不一样,厌恶的目光。

所以阳光明媚的上午,当西里斯拿着一个崭新的行李箱在他们的房子中翻找,手中拿着生活用品犹豫地看着箱子。莱姆斯吓坏了,他以为是西里斯厌倦了他,厌倦了无聊又千篇一律的生活,以及平淡无趣的晚间读书,想要搬回去找詹姆了。

莱姆斯整整一上午没有和西里斯说话,直到西里斯笑嘻嘻地跑来问他毕业旅行有没有想去的地方,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。

他顿时就难过不起来了,脸红有点明显,就连拿手好菜也差点晒糊,脑子里把西里斯和巧克力的甜度混为一谈。认认真真思考许久也没有个所以然,最后摊在沙发上,反过来问西里斯上午都收拾了什么。

西里斯心虚般亲了他一口,转身变成了大脚板,拖了一只空空如也行李箱到他面前摇尾巴。

莱姆斯气的笑出声来,抱过大脚板在他身上轻轻拍打两下,看着水汪汪的银色眼睛没舍得拍下第三掌,

“一上午什么都没收拾你又没定计划,到时候带些什么出去玩啊?”


 西里斯跳出他怀抱,坐在他身旁转瞬变回人形,银灰色双眸里一片认真,伸出的双臂与沙发形成狭小空间,禁锢住恋人。

“用不着那些虚的,我出去只带月亮脸一个就够了。”


 这句话让莱姆斯记了二十年了。

后来当然是没出去……他们都进了凤凰社,这承诺便一拖再拖,再也得不到兑现。



 西里斯过三十一岁生日时,凤凰社在布莱克老宅开了一个又一个会议,主题是西里斯以后的工作。

莱姆斯风尘仆仆赶回这里时,正好听到西里斯从座位上起身,不耐烦回卧室的声音。 

他紧跟着跑上楼去,上次满月他没空用狼毒药剂,现在还处于虚弱的状态,步伐发飘,动作慢的只看到西里斯在拐角处一片衣袍。

他气喘吁吁跑进他的卧室时,楼下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。西里斯坐在床上沉思,抬起头看到是莱姆斯,露出了心酸的笑容。

莱姆斯看着眼前人可怜的样子,想起十六岁时离家出走的西里斯,跑的炫酷,活得无忧无虑不受束缚。

相比之下,他现在都活成了什么样?被禁锢在最讨厌的地方,被万人所指,连去对角巷买本书用作消遣都不能实现。

莱姆斯难过的坐在他身边,与他十指相扣,劝他别生气,参加凤凰社工作是迟早的事情。

西里斯低头看他们交织紧握的手,轻声说道“我没生气……”他挂在嘴角的是一抹苦笑,刺痛莱姆斯的双目。

莱姆斯突然也知道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

 十七岁那年,他们有一次捉弄别人有些玩大了,身为级长的莱姆斯不禁止朋友们的行为,还选择助纣为虐,被人们议论纷纷,麦格教授也变得少有的严厉。


那个时候莱姆斯坐在休息室的壁炉前取暖,詹姆和小虫被麦格叫去训话,西里斯逃过一劫,明明该是美好的夜晚,身后人们聒噪地议论让人心生烦恼。他本人却悠闲地翻着课外书,两耳不闻窗外事,仿佛别人讨论的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人。

西里斯去厨房吃了布丁回寝室时,一进门就听到嗡嗡嗡嗡议论声,眉头拧在一起,抽出魔杖对准其中说得最欢脱那人。

“你要是敢再多说一句,我一点也不介意多试几个恶咒。”

西里斯声音很大,使得整个公共休息室一同安静下来,格兰芬多们看到西里斯少有的在自家学院发火,纷纷闭了嘴。还有几个傻大胆敢怒不敢言,怨愤的眼神飘向莱姆斯却被布莱克少爷吓回去了。

西里斯的眼刀在公共休息室扫了一圈,发现大家终于各做各事,他抿起嘴唇,大踏步扯起莱姆斯回寝室。

坐在床边,莱姆斯反而成了安慰西里斯的人,西里斯因为同学们的态度为莱米打抱不平。

莱姆斯看他生气的样子,翻箱倒柜摸出巧克力塞进狗狗嘴里,笑眯眯看着无法继续发言的西里斯。

“我这几天在看外国书籍,有句话挺对的。”

“?”西里斯还在咀嚼巧克力,只疑惑不解看向恋人。莱米伸出手拍拍眼前人的黑色卷毛,像是安抚一只大型犬。

“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,我只是觉得他们吵闹.”

“哪的书籍啊莱米…我怎么都没听过?”西里斯好不容易咽下一嘴巧克力,牙都被染成了黑色。

“中国的,感觉很有哲理呢……”



  “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,我只是觉得他们吵闹。”31岁的西里斯坐在床前,吐出15年前恋人的安慰。

他的笑容别有深意,苦涩又透露出得意,他既是诉苦,诉说自己饱受囚禁之苦;又是邀功,表示自己至今仍记得莱米讲给他的那些名言与故事。莱姆斯发誓那一瞬间西里斯身后有条尾巴。

他原来还记得自己那么多年前的话啊……

莱姆斯看着坐在床边的这个人,黑色卷发失去了光泽,梳理不开的的发丝与发丝间打成结。

皮肤暗淡无光,是长期不见太阳的结果,还有那些纹身也让他摸起来不那么光滑了。

他瘦的太明显了,以前衣柜里的漂亮礼服他穿哪一件都帅气到像明星,套上皮夹克时随时可以上台做摇滚乐队主唱。可现在他瘦的不忍直视,连曾经穿着嫌紧的衣服也有些空荡。

明明是同一个人,他怎么就从意气风发的少年沦为人人喊打的通缉犯呢?

莱姆斯低低哼一声,起身抱住恋人,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角的泪水将眼睛藏在西里斯看不到的地方。

西里斯在他耳边笑了笑,双手紧紧搂住他,一瞬间莱姆斯的肩上被泪水淹没打湿,男人像受伤的犬类一样把头埋入他颈窝,藏在里面偷偷哭泣。

“西里斯?”



 沉默,大片大片的沉默,黑发男人被他抱的更紧了些。 



“嗯。我没事的。”

莱姆斯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,也不知道该怎么做,这种时刻里一切事情都苍白无力,安慰不到身前的恋人。

他静静等待着,最后思考许久,用无杖魔咒送来一板巧克力,飞到西里斯身前。

西里斯抬起脑袋,看到巧克力时眼泪决堤,这是他从阿兹卡班逃离后第一次崩溃。莱姆斯也哭了,泪水自草绿色流淌而出,奔腾不息跨过满是伤疤的面颊,一滴滴打在西里斯身后床单上。

两个人像是雕像一样紧紧相拥,各自哭泣不曾发出声响,莱姆斯的左半边肩膀仿佛被倾盆暴雨浇过,西里斯身后床单饱含泪水。 



当泪水流淌出的河流慢慢干涸,西里斯同莱姆斯躺在同一张床上,他为了抵御关于阿兹卡班的噩梦,将莱姆斯搂在怀里。

直到莱姆斯迷迷糊糊进入梦乡,身后的西里斯悄悄告诉他自己最大的梦想。

“我知道你没睡,莱米,但是你听着就好了。”

“我想如果我能活过这一场战争,我愿意邀请你永远和我住在一间卧室,把哈利接回来一起生活。”

“我再也没有十多年前那些麻烦事了,除了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会陪你做到,我不想再提别的要求了。”

“我会只带走你趁哈利工作时离开,去那些我们梦想过的地方,我会骑着我的哈雷,后座上只有一个你。”

“我想我会需要你陪我抵御所有噩梦,我也许还会欢脱的同你恶作剧,但是我毕竟是只成年狗狗了。”

那如果你活不下来呢,莱姆斯难过地想,我会活得像留在旧时代的幽灵,孤独游荡在每一片有过美好回忆的土地上。

西里斯总是会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“如果我活不下来的话……”

“莱米,你知道吗?他们说人还有来世。”

“我只想做一条真正的狗,黑色毛发,银色眼眸,只有你才知道那是你亲爱的西里斯·布莱克。”

“你发现我,会把我带回家,好好洗个热水澡,给我做你的拿手菜,抱起我亲吻我的额头。”

“夏天你溜着我出去,陪我在野外玩球,冬天你坐在壁炉前,我躺在你腿上打呼噜,陪你看书。”

“那样我就算是接着陪着你,直到狗狗在死去为止,我也不会同你分离。”

“专心一点,只顾着我亲亲Moony,不会再因为死亡以外任何事情分离……”


 那些絮语消散在风中,当他穿过帷幔时莱姆斯无端的想到。

为什么啊?西里斯你回来啊!你回来啊!你怎么掉下去了你爬出来啊!我们还在战斗呢。莱姆斯瞪大着双眼,看恋人消失在帷幔后面。

他的双臂紧紧禁锢着哈利,连伸出手去抓西里斯也做不到,只看着他坠入另一个世界。

他有一瞬间也想像哈利一样,去拉开帷幕,把西里斯拽出来。

可是他清楚,西里斯是死了。


 谁也不知道,西里斯是莱姆斯一生中第一束将他带离黑暗的光,也是熄灭他所有希望的最后一道光。

光熄了,人如何在暗夜里潜行生存? 


“叔叔,你怎么哭了?”软糯糯的童声,莱姆斯抬起头,记起自己还在公园长椅上。他看到了一个牵着黑狗的男孩。

黑色的大型犬啊!

莱姆斯想起那大段呓语,瞪大眼睛看向黑狗。

它正试图捕捉一只蝴蝶,黑色的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看出来主人的用心,棕色的眼睛里都是快乐。

“没什么……叔叔做梦梦见叔叔的爱人死了……”莱姆斯看着孩子所牵的黑狗,刚刚又了光亮的双眸有暗淡下去。

这是狗是棕色眼睛,而西里斯的银灰色眼睛始终无可替代。

“别怕啊!梦是反的!”男孩觉得莱姆斯像是要哭泣,慌忙掏出一张纸巾递给莱姆斯,手忙脚乱安慰着眼前这个悲伤的男人。

莱姆斯挤出一个笑容,擦拭过双眼后从衣兜里取出纸币,说是请他吃冰激淋作为对男孩的谢礼。

男孩牵着黑狗走了,蹦蹦跳跳越跑越远,寻找冰激凌小贩的手推车。

而莱姆斯终于哭了出来,小声抽泣着,泪水从指缝间溜走,打湿膝盖附近飞扬的尘土,让那些颗粒回到原本属于它们的大地,灌溉了脚旁几株迷迭香。

路过的人依旧没有人来关注公园一角,匆匆路过的行人在无人驻足安慰莱姆斯,他们最多只是感兴趣瞥上一眼就离开

。一个人的悲喜在城市里不过是小小一隅,银河系中一片灰烬尘埃,对自己来说珍贵无比又热爱已久的人或事物在他人眼里一文不值。 




 又是一年春暖花开,卖冰激凌的小贩沙克尔开心地推着手推车出摊,遇见了卖棉花糖的姑娘唐克斯。 


“早啊沙克尔!”

“早安唐克斯。”

“沙克尔,你不觉得这半年来附近安静地过分吗?”

“?为什么?”

“已经有四个月小镇周围没有狼的嚎叫了,没有小孩子再被吓哭,看起来一切安好。就是被狼人抓走这个故事不能继续奏效了。”


“嗯……就是不知道那个总坐着椅子上的男人去哪了,他看起来总是那么孤独悲伤。沙克尔,你认识他吗?”

“不认识呢,我只是知道他姓卢平……说起来我上次见他也有好几个月了。”

“不过他终于有些笑的模样了,我最后一次见他大概是四个月前。我第一次看到卢平笑的那么开心。因为他养了只狗。”

“他说那条狗是前一天捡到的。是只漂亮的大型犬,毛发是黑色的,看上去非常帅气凶猛,我伸手摸它时它非常抵触我,可能是因为主人在旁边在忍受我伸手去摸吧。不过它总喜欢扑到卢平身上。对了……我记得它眼睛是银色的。”


“原来这个人叫卢平啊!他好帅气的!可惜好久没见到了,他可是我的理想型呢!”

“这么久不在……啊我想起来了!唐克斯,你的梦想大概要破灭了,卢平说他想要和他的狗狗一起环游世界呢。”

“不过他居然用星星的名字给他的狗取名。”


“是什么?快告诉我沙克尔!”

“嗯……”


“Sirius·Black,卢平给它取的名字是Sirius·Black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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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来啦!

(这里的彩蛋内容转载于网易云评论):

莎翁《辛白林》有“这里鲜花虽只几朵,夜来却会更多。那沾濡夜露的芳草,是坟墓最好的点缀”

不知这鲜花芳草是否会是「Scarborough Fair 」词中之一种,只听说意大利会将迷迭香同逝者随葬,维多利亚时期被用来代表记忆怀念的迷迭香

“啜泣着走进坟墓,赤诚至爱,泪若滂沱”


而我这篇文章的标题,翻译过来意为迷迭香。

迷迭香的花语含义是留住过去的回忆,经常被用作爱情的象征,表达对于爱情的回忆和坚贞不渝。可以将其送给爱人,表示希望将我们相爱的回忆留住,我们将会永远相爱不分离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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